痛苦逐渐舒缓下来后,聂飞抬手抹掉额上的冷汗,喘息著坐倒在地上。
「谢谢你……」
他一边喘,一边笑著对她道谢。
她沉默地也坐在一旁。
「被银针刺下去的感觉,果然很痛,袁家的银针真是名不虚传!」他大加称赞道。
她白了他一眼。
这家伙还真乐观,明明吃尽了苦头,还能苦中作乐地赞美人家。
「我都已经说了,我们从此无瓜葛,你何必再来找我?甚至,还把我从袁府中劫走,不怕我的哥哥们追杀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想见到你、跟你说话。」他抓抓头说道。
「想跟我说话,在庭院里就能说了。」她冷冷地说道。
「刚才庭院里有太多人,会打扰我们。在这里聊的话,只有你跟我,不是自在多了吗?」他摊摊手。
「傻瓜……这样纠缠有意义吗?」她白了他一眼。
「当然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