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求我吗?」
骆炎誉咬牙咬得很大声,「骆炎康,我告诉你一个事实,就我所知,若我一直娶不到养采衣,相信我,恬瑄也绝不会考虑嫁人,或嫁给你。」
很好。
精刀利手、心绪平稳到几乎冷血是外科医生的基本原则,可是骆炎康确实知道,弟弟这次是踩对了他唯一的一处痛脚。
「我不是他的主治医生。」
「我就不信这样的手术,你们医院会假他人之手动刀。」
聪明。医院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我直接在手术台上解决掉他,你会不会痛快些?」也顺便解决自己的麻烦。
骆炎誉逸出几个月来的第一个笑声,「我只会说你够兄弟。」
骆炎康看著手上的X光片,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倒是有一点疑惑他一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