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明明晕得已经站不住脚,绮荷仍逞强道。她几乎是凭著残余的意志力,才能步履蹒跚的「晃」出洗手间。
心,像破了洞的皮球,仅能依靠微薄的气力、虚弱的脉动……
币彩后,绮荷匆忙离开发表会会场,然后坐进一年前买的中古小车,致电给主办单位,宣称她途中出了车祸,无法为产品代言。
主办单位虽然百般不愿接受,但也不能强人所难,总不能硬要地跛著脚走台步吧?!
得到允诺后,她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沮丧的趴在方向盘上。
身上出血的伤口,持续阵阵刺痛著,皮肉伤会复原、不会再留下任何痕迹,但心里的阴影何时才能驱散?
叩、叩。车外有人轻叩玻璃窗,企图唤起她的注意。
绮荷充耳不闻,没心情搭理任何人,若此时勉强开口,也只会想骂人。与其如此,倒不如闭嘴,免得徒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