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穆雷还是一家银行的董事,我不知道董事是做什么用的,但银行是很有钱很有钱的地方,她会做懂事应该很了不起吧?
三月二十四日
穆雷找了一个礼仪老师来教我礼仪课,他说在上流社会中,礼仪就是一个人的衣著外表,身为塞德尼家族的一份子,我不能让家族因我而蒙羞,所以虽然不喜欢,我还是去了了。
上完课果真如想象中一样枯燥无聊,不论老师怎奈么教,我就是没办法顶著书本走路,更不习惯梳著高高的发髻穿上那会令人窒息的衣服,好怀念以前在伦敦的日子,那种可以自由自在奔跑谈笑的日子;在这里,连大笑都是被禁止的,很可笑,我居然连笑的权利也没有了。
翻阅了几篇,内容大抵差不多都是在谈约瑟芬自己的心事,其实日记不就是让人记载心事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