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怡孜怔怔地望著她,纳闷著那究竟是一份怎样的情愫,让两个相爱的人有足够宽度、深度的心,接纳彼此。燕炀因妙紫而走出傅雪惨死的伤痛,妙紫更因为这份爱而包容丈夫为另一女子伤心,甚至把女儿取做相同的名字。
「恋爱到底是什么呢?妙紫,你比我小一岁,却比我还懂爱情。」她感叹地说。
「怎么了?看这么多爱情小说,写这么多本爱情小说,你居然不知道何谓爱情?」妙紫十分讶异。
「别取笑我了!」怡孜烦躁地说,眼神怔忡。「我只是个看戏的人,虽然被戏台上的演出感动,感觉却像隔了一层。爱情是镜中花、水中月,我看到了,却模不著呀。就像一样,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也可以透过文字写出来,但是说真的,我只是汇集各家的说法演绎而成,其实不了解。」
「既然这样,你更需要去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