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鸵鸟似的,新荷这样自我安慰著,她知道自己那天昏倒的时机有些不好,但是她相信方以塑,知道他是个重承诺的人,绝对不会让席幕城知道她的病。
所以理所当然的,席幕城也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了。
包何况此时的席幕城应该是憎恨她的,因为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是吗?他绝对不可能纤尊降贵的来这里探视她的。
方新荷,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知道吗?
新荷在心底对自己说著,可话都还没有说完,头顶上的棉被已然被人猛力的掀了开。席幕城那张带著笑的脸,还有那含著不容错辨爱意的眸光,全都大刺刺的呈现在她眼前。
「你……」新荷未语泪先流,看著他那不再充满恨意的眸光,她的心紧紧的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