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听起来很生疏,像是初识不久的两方,彬彬有礼地试探彼此,同时画下一条界限——一条朋友的界限。
他盯著她强掩落寞的模样,叹口气,「好吧,我是有件事需要妳帮忙。」
「什么事?」就保持朋友的关系,不要逾越吧。甫从五年恶梦中解脱的她,身心俱疲,还禁不起任何复杂的情感。
「我想忘记刚才那个吻,妳愿意帮我吗?」
她一愣。
下一秒,他俯向她,以唇封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