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哑巴?」朱亭兰失控地质问黄雀。
既然不是哑巴,他还让她一个人唱独脚戏老半天,未免太过分了!不用说,他肯定是存心看她要白痴,在心底嘲笑她的反应。
他简直可恶到了极点!
黄雀轻扬眉宇,讽刺的眼神仿佛在对她说——我有说我是吗?
从头到尾,他都没表态过自己是个哑巴,而是懒得理她罢了。
不过他倒希望她是个哑巴,起码不会那么吵人了。
没心情理会她想说什么,他望著她逐渐动怒的脸庞,只觉得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仿若蜜蜂般在耳边嗡咕作响地吵个不停。突地,他开始怀念她之前拼命往前走,不回头也不跟他说话的时候;管她是不是在哭,只要她不跟他说话就好。
因为她现在不哭了,却开始对他胡乱发捭气,一点也没让他觉得比较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