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恶!」她羞死了,不敢正视他的眼,深怕泄漏了自己的怯懦,君任翔反而笑得乐不可支。
他在欺负她,他的确在欺负她,如果轻薄她的后果可能换来更多的瘀青,那又何妨哩!
君任翔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逼她的脸面向自己,闪著掠夺的目光,目标——进攻诱人的双唇。
他烙下了吻,掠夺那唇瓣里的香蜜,恣意深尝。
当两唇相接,激情一触即发,她的唇比他想像中的更为甜美,香舌超乎预料地柔软,原本只是带点恶作剧的吻,现在却不是了,好似吻上一个世纪也嫌不够,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罢休。
她由一开始的极力反抗,到逐渐迷惘,然后四肢无力,整个人晕陶陶地,在他的强取豪夺中迷失了自己,只因这个男人十七年前夺取了她的身心,十七年后依然霸气地索求,她无从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