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都快三十岁了,对于这种揶揄应该已经免疫了,但只要对象是他,她便丧失了反击能力,只能瞪人,还止不住脸红。
得男尴尬地拨著潮湿的头发,原本神采奕奕、绑得高高的马尾,现在则像战败一样垂在脑后。
袁学泽突然伸手撩开她的刘海。「你先把湿外套脱掉,穿我的外套,我保证不会偷看。」他的触踫让得男像触电般,全身酥麻,没用地连连后退……
「嘿,你在害怕?」袁学泽勾起嘴角戏谵道。
怕?应该是说,从再次相逢后,只要遇到他,她都会变得心浮气躁。「我不用怕,你又不是陌生人,你是我学长。」她逞强地扬高下巴,顺便挑明两人的关系。
「是啊,我们很熟。」他笑,将车子开回车道。
趁他专心开车时,得男迅速将身上的湿外套脱掉,套上他的西装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