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有一天剪光你……」黛比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剪刀丢进储柜里,低头小小声地下战帖,但他听到了。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他悠闲的倚著门喝完水,黛比回头对他做鬼脸正好接触到他懒懒的、不在乎的眼神,她的心又怔了下,突然间莫名其妙的情绪不见了,起而代之的是一种令她自己害羞的情慷。在他的注视下,她居然希望自己不曾作出那么粗鲁的举动,她多希望自己表现得文雅庄重,可是她在他面前早已没有形象可言了,干嘛还要故作姿态,难道她还巴望他会喜欢她吗?
黛比给自己的想法骇著了,她没想到自己可能不止是「爱上」他,甚至还对他有「非分之想」!
但那有何不可呢?以她夏黛比在香港上流社会的身份地位,追她的人可是成群结队的哩!她愿意「垂怜」于他,那是他何等的荣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