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遇见他就是最倒霉的事了。
「妳倒霉?」邢天农瞪大一双冒著怒火的牛眼,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竟然能昧著良心睁眼说瞎话,说出这种鬼话来!
他真想揪起她的耳朵,对她大声吼--
是谁推销什么调整型内衣不成,最后还恼羞成怒的?
是谁把一整杯黏腻腻的奶昔泼在他身上的?
现在又是谁拿脏兮兮的湿拖把毫不客气往他亮亮的皮鞋上扫?踫到她总是他遭遇不幸,她还说她自己倒霉,有没有天理啊?
白的可以说成黑的,她简直是欺人太甚!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老是踫到你,应该觉得很荣幸不成?」彷佛认为他往自己脸上贴金般,花红梅远远嘲弄道:「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最讨厌这种长得能看便自以为了不起的男人了。
「妳--」邢天农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