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更想不透的是自他复健以来,就纯粹把她当成泄欲与泄愤工具,每每在冷硬的地板上自顾自的长驱直入,那与她抱怨他动作一成不变有何差异?
靶觉想必只有更差,绝无变好,可是她却从未为此抱怨过,只是默默承受他的野蛮。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嫌他因腿残而导致动作千篇一律真的是她要他接受复健的原因吗?
或者这只是一种激他接受复健的借口?
「今天天气不错吧!」敲了门却得不到回应的荆无涯自己进入司马澜的房间,对著他说。
「有事吗?」当开门声响起。司马澜就收敛了忘我的思绪,但仍没回过头看是谁擅闯他的房间,因为不用看,他都知道只有荆无涯会这么做。
「奉命送样东西来给你。」
「什么东西?」司马澜回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