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谎言被人拆穿的孟奕杭不自在的别开视线,耳根略带潮红,「我们本来就在交往。」
「但不是以前。」
孟奕杭红著脸理直气壮,「当然是以前,否则我干吗帮你补习功课?」如果不是喜欢她,他何苦吃饱撑著替自己找麻烦?
「原来你居心不良,假借教功课的名义想占我便宜!」思寒难得顽皮。
「占你便宜?」天晓得教她功课那么久,他连亲都没亲到一下,这算哪门子占便宜?反倒是自己还常被她的愚蠢惹出一肚子气,「就不晓得是谁占谁便宜?」既然她已经恢复记忆,他也毋需再遮掩。
自知理亏的思寒于是转移话题,「后来呢,你为什么突然消失?那时你一声不响失去踪影害得我伤心难过了好久。」
「我不见了你很难过?」孟奕杭心情可好了。
「我当然难过,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从来没有人对她像他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