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娣开始觉得头好昏。
她万般艰涩地开口:「你一定是搞错了,我……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就算是每天要忍受同床异梦的情况,我也不会允许自己红杏出墙!」
「所以我更要阻止你嫁给他。」他顿住话,然后传来更沙哑的声音,「何苦呢?」
是啊,是何苦,恩娣忽然惊醒——在自己还拥有决定权的时候,她有必要选择让自己今后必须靠著「忍受」来度日吗?
同时,她猛地省悟到,他阻挠的另一层用心。
她的眼瞥向他,然后再度低呼了:「喂!拜托你的眼楮看前方好吗?很危险的。」
孟霆的视线回到前方,轻轻撇唇,似真还假地说:「如果因为看著你被撞了,我想也许比较不疼吧?」
一样不是好话,却让她心头暖洋洋。「你不疼,我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