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矛盾的是,她不敢见阿衍,偏偏却无时无刻都想著他……怎么会这样啦?
柏真臻哭丧著脸,怎么也想不透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左手模著戒指,心里不知怎的竟然有种……有种……甜滋滋的幸福感?
她连忙甩甩头,想把脑子里、身体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甩出去。她不能再乱想,否则上班时又要被老巫婆念到臭头!现在可不比以前,就算她在公司受了委屈,也无人可以诉苦。以前她受了气,阿衍随时会提供温暖宽大的胸膛,让她可以窝在他的怀抱里大吐苦水,他不会有任何怨言;可是,以现在她和阿衍的僵局……
柏真臻大眼一黯,嘟了嘟嘴,看了下时间,差不多该出门了。她走到窗边关窗,却不其然看见自家大门外倚车而立的男人,她先是眯眼打量,在认出对方的同时瞠大了眼——
那是……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