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样、那样?没事你打什么谜语?」他这个师弟什么都好,就是没个正经。如果不是事态紧急,他也不会找他来。「唔——」纳兰词双手蒙著脸,悲泣道:「没、没想到你多年不娶,居然是有如此嗜好——师父,徒儿不才,劝阻不了师兄,对不起您老人家啊。」他在唱什么大戏?恩同困惑地望著这个哭得悲悲切切的男人。兰休却是立即就从他的言行联想到他话里的意思。当下涨红了脸,隔著恩同,一把扯过正在假哭的师弟,语无伦次地大喝,「谁像你一样思想那么龌龊,我是把思同当妹妹,当妹妹!」好像声音再大一点,往日的坚持就不会一夕崩溃的样子。看看暴跳如雷的休,又看看哀哀哭泣的陌生男子,仿佛是嫌场面不够热闹似的,夹在中间的恩同又揽局地遭:「我的志愿是当休的新娘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