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异,好令人不安的梦呀!
两个月过去了,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她仍时时忧心,今天早上还和灵均商量转学的事情。
灵均不太高兴地说:「我们又没错,干嘛要躲躲藏藏一辈子?」
「我只是不想困扰你俞叔叔。」以缘说。
「什么都是为了他,那我怎么办?」灵均委屈地说。
「你很想见英浩,对不对?」以缘问。
「我……才怪!」灵均不愿承认地说:「我早忘了他,他也不记得我了!」
每次讨论都是没有结果,或许她该放灵均回学校,自己找一座庙,彻底远离尘世。
五点半了,在花圃打工的灵均快下班了。以缘想起身煮饭,脚却不听使唤,怎么都无法站直。她试了几次,心渐渐发冷,四肢麻痹的征兆又再度出现,会不会她的脊椎又长气泡了?
为何会在此刻?为何会在那个恶梦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