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说他们也是男女有别,虽然她这辈子不可能会另嫁,但是该守的礼教她还是得守,关云扬这样的举动,认真说起来,其实已经坏了她的名节。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什么见鬼的名节。」他脾性一起,迭声低咒。
尤其是当他见著了她沾满血迹的白袜时,浑身上下更是涌起一股想要掐断她纤细颈项的冲动。
「可是……」她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当血迹斑斑的鞋袜映入她的眼帘之后,她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
抿著唇,低下头,她不发一语的等待著他驱逐。
没想到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虽然他的怒容依旧,但他只是默默地褪去她的鞋袜,然后回身自路旁的小溪中取来干净的溪水,为她清净被血迹沾满的脚。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