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不在乎呢?晚了十年到来的缘分,来得恰到好处,她怎么可能不在乎、不珍惜?若不是知道此刻在日本宣传的「邵司礼」是他的孪生兄弟伪装的,她才没办法表现得这么轻松。
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她满意极了。
「我不喜欢你说这样的话。」邵司礼咬她的颈项,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说,「你可以不在意我,但是不可以说要离开我。」
孙亦晨挣开他的怀抱,淘气的问:「原来我可以不在意你?」
邵司礼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干脆耍赖道:「都不行。」
「真搞不懂,男人也这么反复无常。」孙亦晨笑觑他的不情愿,抢过相机快步跑下高塔。
这一趟阿姆斯特丹之行够本了!
还有什么比得上他表现在行为与言语间的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