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高速公路上,华夜开著车,圣小婴坐在旁边,她已差不多恢复了正常。对她来说,颈上那道伤痕太深,一直划到心里去,以至于没法愈合,只能遮掩。而遮掩,相对来说总是容易些。但是,看见她静静地坐著,迷茫的眼光投向窗外,华夜觉得不习惯,不习惯所以不喜欢。他宁愿看见她活力十足地骂他「白痴!」
他要打破她的封闭,但是面对她,华夜常常有不知怎么才好的感觉。半晌他说:「不要再这么跑出来了,连手机也不带,吓得我还以为你出了事。」
「忘了。」圣小婴回过神,转头看他,「对不起。」眼光落在他衣服下受伤的肩部。
「有危险的是你,对不起的也是你自己。」华夜叹气,「我查这个案子,听说黑道上有人在找你,可能有麻烦。」
「找我做什么?」她觉得奇怪,「钻石又不是我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