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揉著已然躁红的双颈,敏格不禁流露出少女情窦初开的羞涩。这桩婚事来得太突然、太容易,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已真的嫁给了赫翌贝勒……可现下,她头戴花冠、身著嫁衣,置身在属于他的寝房,则又全然宣告著这无庸置疑的事实。
呵呵……呵呵呵……
难掩内心的期待与欣喜,敏格虽然憋著气,却还是忍不住榜笑出声。
她真的满幸运的,不是吗?
「我说格格,待会儿贝勒爷就进房了,您可别一迳儿个傻笑,该做的事也要记得,一件都不能忘啊!」
棒著红色盖头,传来崔嬷嬷熟悉的殷切叨念。
「没,我没笑啊!」暗暗吐了吐舌,敏格心虚地应道。幸好隔了层头纱,否则她「得意忘形」的模样岂非一览无遗?
「是吗?敢情奴才刚刚听到的『格格』声是母鸡在下蛋?」斜睨著眼,崔嬷嬷一副「知你莫若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