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你还好意思说我傻,真正傻气的人是你吧?难道你忘了,咱们早就拜过堂,虽然没有圆房,但你已是我的妻子,嫁鸡随鸡,自然我走到哪儿,你就得跟到哪儿呀!」萧漠如她所言,快乐地再唤她一声肉包子。
在与她生死相许后,他便认定她是他的妻子,他们可是当著众人的面拜过堂、成了亲的,就算是她想抵赖也赖不掉了。
「是啊!我怎么会忘了,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夫婿,咱们俩天涯与共。」堂玄月又哭又笑,很开心他认定她。
「瞧你都哭成了泪人儿,快别哭了。」这次,他心疼地以唇轻轻吻去她颊上的泪痕。
「好,我不哭。」堂玄月吸著哭得红通通的鼻子,努力止住喜悦的泪水。
「这才乖。」萧漠奖励地啄吻了下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