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翅膀,且再厉害的轻功也不可能没有任何依恃就上得去,所以出去的路不在上面,而是在这里。」萧漠非常笃定。
「在这里?」放眼四周,她可没看到有出去的道路。
「没错。若我猜得没错,这条溪流可以带我们离开。」萧漠指著湍急的溪水。
「所以我们不必永远待在这里,可以出去了?」老实说,这里除了萧漠、冰蝉与玉露草外,什么都没有,她并没有长久留下的兴致,她想念在外头的德叔、德婶以及堂玄星、堂玄辰。
「对,所以作出决定吧!要不要带走冰蝉?」萧漠不以门主的身分下达命令,让她自个儿作决定。
堂玄月再次认真地看著崖底的景致,幽静、美丽、绝尘,然后挣扎地看著不远处、于玉露草间悠闲穿梭的冰蝉,她的心再次陷入天人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