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直身子,她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不同于过去的环境,也才从睡觉的浑浑噩噩中确实的清醒过来。
「难怪我按不到闹钟。」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眼神四处梭巡可恨的闹钟,可是渐渐的,她发现吵人的声音不像她闹钟的声响,等她仔细的注意聆听声音的来源,才发现是有人正在用力敲打她的门板。
「不会又是编辑吧?」她很怕被催稿。
有人说她写的是不堪入目低俗的小说,有人却写信来感谢她带给她们另一个想像的人生,甚至挽救了一些已经准备放弃拥抱乐趣的夫妻。
甚至有女人主动想当她的女人,原因是她的笔名太像男人,以致引起一些欲求不满的女人遐想。
但除了出版社和她接洽的人外,谁也不知道她的真面目。这是秘密,也会是永远的秘密,只要保持著神秘,人们永远都会对她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