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弘驹冷眼盯著来人,那人身形异常高大,神情中应有的傲气已经消失,此刻像只垂头丧气的公鸡,畏惧地看著呼风唤雨的右家少主。都怪他约束手下不力,才会在外起争端,好死不死打伤右家的人,惨的是居然重伤不治,这下子他半辈子打下的基业就全部付诸流水,唉!
「程老板,这下子我们的过节是多得数不清了,先打伤我的人,送了一条命,又派刺客暗杀我,行刺失败后却居然趁我不在时逃走,这叫我怎么饶你。」右弘驹的口吻闲适,每个字却都冷得吓人,双眼更是锐利地射向程定邦。
简直是搞不清谁主谁客,右弘驹舒服地坐在书房的皮椅上,程定邦却颤抖地立在深黑檀木桌前,面对右弘驹的指控,最后一丝血色迅速抽离脸孔,他哀莫大于心死的放弃所有希望,凄凉地说道:「右少爷,我管束不当,这条命你就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