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不论怎么努力,她永远接近不了他的心,这是她心底最深的痛。
他狠眯起眼,单手锁住她的咽喉,逼近的脸庞毫无表情,不带情感的问:「你想赌?赌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赌赌看,我是不是会下不了手杀你?」女人是愚蠢的动物,只要对她稍微好一点就以为可以掌控男人,可惜他任行云不是任何人可以指挥掌控的,就算是他最钟爱的女人也一样。
爱?!
他怎么会想到这个字,他被突来的想法给震住心神,眼前同他对峙、毫无惧意的明灿眸光似要看入他的心底,为了掩饰心思,他不得不加重手腕的力道。
被动的仰高颈项,她困难的开口,「不用赌就知道我会输,我在你心里就像一只养了多年的狗,高兴时模模,不高兴就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