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喜兰听得心惊胆战,只为了一根木头,她的宝贝儿就要把自己给了那样的粗汉子?这究竟是从哪儿说起呀!
茶坊席间蓦地喧嚷起来,都在谈论著这场突然的意外。
「细细,敢情妳疯了吗?」花喜兰又推又扯地把苏合香拉下台,一路拉扯著回她房里。「妳给我说清楚,妳刚才到底在做什么?妳疯了不成!」门一关,她立刻摇撼著她的肩质问。
「疯了倒好。」苏合香冷笑。「疯了可以大声地笑、大声地哭,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疯了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成天只要笑就好……」
「妳胡言乱语些什么啊!」这会儿是花喜兰快要疯了。「妳为什么要用自己去换一根木头?为什么?」
「我摔坏了孙玄羲的古木,理当还他。」她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什么?」花喜兰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