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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难道你有何难处?」看他神情有异,福伯不由得关心地问。
「没有、没有。」
就算有,她也不敢明说,毕竟是自己先开口问的,她又有何立场拒绝,「抹布、水桶放在哪里?我现在就开始工作。」
埃伯用手一指,「喏,就在那儿。」
「好,那我现在就开始工作了。」
曾万岁虽说得一脸从容,可实际上她早已双腿发软。
一想到自己得爬上那么高的地方去擦拭玻璃窗、天花板,她还真觉得头皮发麻、全身泛冷、四肢无力啊!
只是……认命吧!谁教自己要那么热心,主动去招惹这原本就不属于她工作范围内的麻烦事呢?
从高处往下俯瞰的景色确实不错,她不只将严家全部看得一二楚,甚至连稍远的风景也能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