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砚一手拢住她的肩膀,安慰地说:「既然要走,就得走得了无牵挂,否则你的后半辈子会很累。」
「我知道。」
她已将心情打包,尘封在心底深处。
「你后来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在国立图书馆前一直搜寻到天亮,都没有你和吉尔辛吉的踪影。」高砚追问当天的情况。
静羽将吉尔辛吉与她的逃走过程复述了一遍。
「你说,你受的伤在草药的治疗下七天就几乎痊愈?」他不太相信。
「是的。真是不可思议!」
「哇!那我得想办法再来一趟布斯坦,这个小柄中的植物非常有研究的价值。」
「那可能不太容易。对于植物,只有王族的人才能窥得究竟。」
「唉,如果你真成了王后就好了,我来这里就方便多了。」他左手握拳捶在右手手掌上,一副可惜的模样。
「我都不作梦了,你还没醒吗?」她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