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没情没义没心没肺的臭男人就像你这样,亏人家一直注意他!」一沈浚觉得很受伤。
可恶,难道他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像十年前那样吗?
「给我帐单。」被这女人一纠缠,聂出什么兴致都没了,付了钱就想走人。
「我知道枭是谁。」见他急著走人,沈浚仓促的亮出筹码,完全没注意到周遭还有其他顾客。
丙然,聂出停止付钱的动作,把头转过来。
酒保也忘了调酒的动作,吃惊的看著她。
这同时,沈浚心中升起不妙之感一一糟糕,她不是正在装醉吗?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清醒?
毁了、毁了,怎么解释这种情况?
聂出严厉而评判的眼神盯著她,像在分辨她话中的真假,更像在问她「还有没有」?
他不认为自己该相信一个想装醉赖上他的女人。
「好吧,就算惹来杀身之祸,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