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死医院了,可是,紧跟著她的脚步却丝毫未曾减缓。
妈的!他发现自己似乎一点也不想……离开她!
他的眼光追随著她,身体想靠近她……这是哪门子的怪病?
难道他因为失血过多,脑筋不清楚了?
「白缔!」他开口唤道。
「嗯?」她脚步未停。
「你为什么不怕我?」这是最令他感到纳闷的一点。
「你并不可怕。」她头也没回地道。
她的回答令他为之气结。
「那什么才叫做可怕?」他讽刺地问。
「如果你伤了那两个人,那才叫做可怕。」
才怪!他相信就算他打伤了那两名混混,她一定也会忙著救助,不知恐惧为何物。
「你不觉得我很怪?」
「有一点。」她轻点头,「平常人排队时,都会亦步亦趋地跟著队伍往前移,希望赶快轮到自己,你却跟别人不一样,只顾著打量四周,不往前移动,这一点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