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已婚女子是被告唯一能提出的目击证人,依被告的说法,当晚他们一同回到公寓时,死者已经死在他的床上,他因为惊慌害怕,所以没有报警,而愚蠢的做了埋尸的动作。」
晴莘点点头,很认真的倾听。
「当我找到这位女子,请她出庭作证时,她一口就答应了我,可是没想到……」袁浅摇头失笑。「她竟然在证人台上指称,死者是被告打死的。」
「而你认为被告是冤枉的?」晴莘问。
「直觉。」袁浅倾过身为晴莘系上安全带,然后发动车子,「被告的表情、眼神是失望、是沮丧、是绝望,但看不到心虚以及不安。」
晴莘看了袁浅一眼,想了想后说:「或许你可以查一查这位女子的另一半,或许她的供词出于被迫,或者愤怒,甚至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