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见皇上的神情带了几分怒意,严登云不再多说,这可是父子俩在斗法呢,他便是要劝,也只能适可而止,否则要是弄僵了,只怕更不美了。
下跪,奉茶。
早先像是被遗忘了似的,一个人在宝月的伺候下,悠悠哉哉了过了近二十日,尚初儿还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悠闲下去。
原来,是她开心得太早了。
在她端著茶的手发酸得都要抬不起来之际,斜倚在美人榻上的太后,这才缓缓坐起身来,接过已被抖得叩叩作响的茶盏。
虽然接过了茶,还是没允尚初儿起身,径自优雅的将盏内漂浮面上的茶末子往旁边拨了一拨,这才仰首饮下。
「皇上既然让你留在宫里,可不是让你享福的,而是要你学点规矩,可惜皇上事情忙,忘了这事,以后就由哀家来教教你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