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弦歌无言地将头枕上他的肩,对于于家,她束手无策,怎么也无法改变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
「他们只想到利用我当棋子,和对于家有利益的人联姻,我有理想、有能力、有抱负,在他们眼中却如粪土,只是因为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现在这个时代,这个社会,我却还生活在那种家庭中,我……我在他们眼中……只是个没用的女人……」
凡恩拍拍她的背,无言地守著她,让她好好宣泄个够,脑筋则一边思考著有什么好方法可以让于家承认他们,又不伤害到他们才相互倾诉的感情。
「那他们现在于啥又找我?为什么不让我自生自灭就算了?为什么?」于弦歌平静的问,语间没有激动,只有无奈。「若说要相亲,我昨天晚上的表现也足以让他们属意的对象退避三舍,我那样的行动应该已经打了于家一个大巴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