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喔?」燕怀柳点了点头,接著又开口问道:「那审得如何?」
「这……这……」望著燕怀柳的面无表情,县太爷心中还在琢磨著该不该说。
「到底是怎么判的?」燕怀柳见县太爷支支吾吾,一双睿眸倏地转到封易蕊身上,「封总管,既然县太爷说不出口,不如由你来说说吧!」
「服苦役三年,赔银三百两。」言简意赅,封易蕊开口答道。
不可否认的是,当她在这节骨眼乍见他的身影,她的心的确起了一阵的波澜。
「劳役三年,赌银三百两?」听到了封易蕊的话,燕怀柳那紧抿的薄唇杴了掀,重复著这两句话。
虽然燕怀柳脸上依旧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但县太爷的一颗心已经吊至喉头。
「县太爷?」终于,燕怀柳开口低唤,那声音明显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