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妳在偷笑!妳捉弄我!」
她终于忍俊不住,爆笑出声。
「余音!妳很过份耶!」孙映红嘟囔著。
她摇著手,一直笑、一直笑,笑到肚子发痛,仰躺在地板上,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然后,她发现,再也止不住的,其实是泪水。
她喜欢他。即使他是全世界最可恶的木头,即使他不记得他们第一次踫面的事情,即使他没有发现自己为了他做的一切努力,即使他从来没有真正看见过自己--她还是喜欢他。
爱情,是无药可救的绝症。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余音?」
她摇摇头,拭干眼角暧昧的余泪,深呼吸,慢慢坐直身子。「映红,谢谢妳帮我过生日。」
「妳有心事?」
「……没有,没事,映红,妳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