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跟自己约好,今天要开车上来载她回家的父亲由于临时有事耽搁,要到明天才能上来。至于映红,则是因为最后的打工昨天才结束,所以顺便陪自己留到最后,才一起离开。
十二点过后,是她二十岁的生日。两个人锁上了门,抱著一个小蛋糕和几瓶从便利商店买来的便宜红酒,偷偷地躲在房间里庆祝。
二十岁,重要的成人式,但是除了法律赋予的公民投票权之外,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差异。
很快地,蛋糕,吃完了;酒,喝光了两瓶。整张小脸胀红的映红其实才不过喝了两杯,声音却大了不少,显然属于完全不会喝酒的人类。大多数的玫瑰红,还是由她一手包办的--在阳盛阴衰的家庭里长大,这一点点的酒精,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