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卿卿想起她失意颓废的父亲,感同身受,「单驹烨,你毁了一个女孩的世界!我的罪孽比你更重,因为我才是祸源,是罪魁祸首,我永远无法原谅我自己,也无法原谅你!」在泪水夺眶而出之前,她拉开了门,但下一瞬,它又被阖上了。
「不许走!为了一个罪有应得的男人,需要说出‘无法原谅’这种重话吗?」单驹烨用坚硬如岩的身躯禁锢她,她激烈的反应完全不在他的预想之中。
「这是良心的问题,我请求过你听我的,可是你竟然……」
「听你的?该死!每个人都得这样吗?」他突然勃然大怒,握住她的肩膀一阵猛力摇晃,「刚才已经有一堆人明的暗的软的硬的要我听他们的,转眼间又来一个。我单驹烨就非得听所有人的,照著所有人的步子走不可吗?不!我认为怎么做最好就要怎么做!」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