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摆地摊的人为了躲警察,本来就跑来跑去,居无定所,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无从找起。」
席洋点头,眼中透出一抹赞赏,这小女人聪明得很,勇敢得很哪!也真亏她身处在那种躲藏、害怕、居无定所的日子中,还能想出方法来养活豆豆。
他搂紧她,往她额头烙下一吻,「那这些事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为什么还要让我以为你仍是赵家浚的妻子?」
「我是他的妻子啊,至少在法律上,我仍是他的妻子。」
「不一样!他活著时,我还得想办法让你离婚,现在他死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了。」
岂料,傅容容却摇头,「不,我不能嫁你,我现在还不能嫁给你!」
席洋有些错愕,「为什么不能?难道你对赵家浚还有感情?」
「就算我对他有感情,也在他拿刀指著豆豆时都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