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房间内只剩下两个人,石生轻抚她沉睡不愿醒的容颜,额上的纱布提醒他,他让自己的女人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受了伤,虽然大夫已经说过不要紧了,只要等伤口愈合就没事了;但他仍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自责。
他曾承诺过要一生一世保护她的!
「心儿,你在怪我吗?怪我没能好好保护你,让你受了伤;不然,为什么你不愿意睁开眼楮看我呢?心儿……」
他执起她无力的柔荑握在胸前,一遍遍低哑而饱含痛楚的自责声?荡在这小小的空间内,久久不绝……
***
昏昏沉沉了许久,她终于挣脱了黑暗的束缚,努力睁开乏力的双眼。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木床上,屋内的柱子全由原木镌刻成各种图饰,木床两边还系著轻妙床幔,加上圆桌、方椅、精致的木窗等,整片场景就好似一座古典的样品屋般;她一时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