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封崭小心翼翼地搂起抚著脚板呜咽的玉帨儿,惊骇的心终于微微松口气。「谁教你不乖乖听话。」他轻轻帮她揉压拐到的脚踝,并以幸灾乐祸的口吻来掩饰他犹带紧张的语调。
「要不是你用东西丢我,我怎么会跌倒?」敢情玉帨儿还搞不清状况。
「好,全都是我殷某人的错,这样你甘愿了吧?」
「什么我甘愿,从头到尾都是你惹的祸,一会儿害我额上肿个大包,一会儿又害我小脚遭殃,我小帨子真是可怜极了!呜……」偷凝他阴沉沉的脸色,玉帨儿更加卖力地呜咽。不然,他万一铁了心,强要她在床上待上三天三夜,那才真会教她欲哭无泪。
「殷封崭,你竟然连义父都下得了手!」殷和鸣老脸惨白,全身颤抖地猛抽气。
「有什么好不敢!你们这些人赶快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妄想殷封崭会跟你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