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季恋雪坐卧起来,头部传来的剧痛令她低声申吟著,「老天!怎么回事,我感冒了吗?」她喃喃自语。
无意间,她看到一大面落地窗,这才注意到此刻她所处的并不是自己的房间。随意的环顾了一下,她肯定这大房间一定是属于男人的,因为在这房里找不到一丝一毫的阴柔气息。
男人的?她怎会出现在男人的房里?莫非……这不会是冷砚的房间吧?想了半天,她终于记起昨天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季恋雪急急的跳下床,慌忙中差点踩到裙摆,使自己往前扑……
睡袍?!季恋雪总算看清楚自己身上穿著什么了,这件大到她可以当曳地裙穿的睡袍不是她的,可她现在在意的不是睡袍是谁的,而是谁替她把它换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