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作奸犯科、同样得到社会的同情,只因为他从小无父无母?然后恶性循环下作出问题家庭的孩子、无父无母的孤儿很容易变坏这种荒谬不堪的结论?」
「呃……」她说得好激动,难道──「裘靡,你──」
烧得潮红的脸转向瓦斯炉。
封志尚也闭嘴,无言地跳过这个话题。
说来奇怪,从那天起争执过后,有些东西──或者说是感觉比较贴切──隐隐约约在彼此之间成形。
两人没有谁先提及,也没有人想说破。
或许这样是最好的吧?这个想法同时存在于两人之间。
「那个小女生的事我会注意。」
「你真的很爱管闲事。」
「是谁不放心先转头跟在后面的?」那个人可不是他。
这句话得到一记怒瞪。
「我的同情心也有选择性。」他又不是滥好人。
「是吗?」应和的声音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