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脱口,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因为等明天一醒来,花罗衣根本就记不得这回事,就如同上次一样,忘得一干二净。
但他就是放不下手,心疼地让他叹了口气,干脆抱著她上了床,免得她又梦游跌跤受伤。
这种心情,是他在面对其他的女人所不会有的,这也让他相当明白自己的心情和感情的归属。
「唉,我爱你,那你呢?」他情不自禁地问道。
花罗衣只是啧了声,在他身旁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睡得不省人事。
云翼宇见状并没有生气,只是自嘲地笑了笑,接著严肃地想起爷爷来到台湾的事而皱紧眉首。
他很肯定,爷爷来台湾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因为他总是用冷酷的手段来应付所有的事情,就连家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