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因为这样,你怕极了我纠缠你,所以自从我伤后你就没来看过我不是吗?」她激动得又哭了。
「谁说我从没去看你?」他目光一冷,怒气已逐渐凝聚。是他那些该死的「烂’兄「烂」弟吗?
她在昏迷不醒的那几天,是谁趁韩老先生离开后彻夜守著她?是谁为了她到处寻觅难以取得的抗生素。
「不需要别人告诉我,我自己感觉得出来。」她冷冽地说。
「好,算我无情好了。」他用力爬了下头发。
「你本就无情。」她悲哀地抿紧唇,又道:「我就要走了,这次不回关岛,至于去哪儿落脚也还没个数,我想我们以后是不会见面了。」
什么?她不回关岛!
路彻辰双手紧握,极力想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可为何心头会寸寸揪疼,难道这一别将成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