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0AM
「我死了吗?」
当所有堕楼的痛苦令凌艾荷觉得自己不能再支撑下去时,她渴望著一切能归于宁静,不只是她生理上的,还有心灵上的和家人的平静,于是她逃了,在救护车上投向不再痛苦的乐园,但她的身边仍跟著那个男人。她开口轻问,望著手术台上看似熟悉又十分陌生的脸孔,在一瞬间她不能确定自己居然有机会站在另一个角度看著和自己相同的面容。
手术台上的女人感觉起来并不像她,她的表情应该更冷一点,表情更坚强一点,绝不是惨白的脸上渗著斑驳的血迹,脆弱而无助地任人宰割……或许将医生们救她的举动说成「宰割」实在很过分,但她不能确定在她身上所有运行的仪器和促使那些医生不住动刀的那股力量是什么。她已经死了,不是吗?
「在某一方面来说,你的确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