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著他说下去。
「两个礼拜后如果妳觉得我们还是不可能在一起,就把这些都丢了,我不想再留著。」
他认真的神情让她有些心惊。「洋葱,你不用……这么严肃,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笑意在他双眸出现。「为什么?」
「你把我……我是说你现在好象把我当成你身上的瘤,现在已经做了切片,两个礼拜是观察期,如果是良性的就留著,恶性的就开刀全部摘除。」她用力阖上相簿。
她的比喻让他笑意加深。「没这么夸张。」
「就有这么夸张。」她用力将相簿放在桌上,觉得很烦躁。
「妳不是瘤。」他凝视著她。「只是我必须给自己订一个规则。」
她皱下眉头。「你这样给我很大的压力。」
「那妳当我没说这些话好了。」
「你说都说了。」她瞥他一眼。
他噙笑道:「我没想到妳会这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