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麻木没有感觉,眼泪全都在昨天哭干了,干涩得挤不出任何一滴来,她觉得好累、好累,只想好好睡一觉。
静静关上门,回到房间,用两人曾一起盖过的毯子紧紧裹住全身,一动也不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将会有好一段时间,都无法待在那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