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激动过度,以初这时方错愕地抬起埋在她柔软的肩头的头,微微退开一些些,好看著她。「你叫我什么?」
章筠往肺腔吸进些空气,望向仍然不放松地搂著她的男人。这么近的距离,加以她脑子因他狂喜的呼喊受到的震动,仍有些许混沌,他的五官在她眼前似乎混合在一起。
「先生,请你放开,你这样,我没法呼吸。」她依然客气而礼貌。
拾级走上山,远远看见她立在恩慈墓碑前时,以初一阵惊愕,起初是不敢确定。不敢确定,因为他不敢相信,他想或者是他思念恩慈过度的幻想和妄想。毕竟一个多月前,他亲眼看著医生关掉勉强维持她的生命的机器,亲眼痛不欲生地看著他们把她的「遗体」带走。
但是她果真活生生的站在他眼前。那身形,那若有所思看著花的神情,千真万确是他苦苦想念的妻子。